我向祖国说——庆祝新中国成立75周年 | 专访张海东

时间是最忠实的记录者,也是最伟大的书写者。75年的风雨兼程,75年的砥砺前行。75年前新中国的诞生,是国家的重生,是民族的觉醒,更是每一个中国人心中最伟大的时刻。庆祝新中国成立75周年,不仅是对过往岁月的缅怀,更是对未来的热爱与期盼。向祖国诉说,是我们共同的情感寄托。

“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当代中国广大文艺创作者肩负新的文化使命,在实践创造中进行文化创造,在历史进步中实现文化进步,不断铸就中华文化新辉煌,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凝聚磅礴精神力量。

 

“人民艺术家”王蒙曾言,“新中国的命运也是我的命运。新中国的成立、发展、建设是我一生的经历,也是我创作的主题。”走过75年,有过多少奋斗拼搏,就有多少豪情激荡。千里奔涌,万壑归流。今日之中国,正在不断汇聚起澎湃的伟力。

 

新征程上,中国广大文艺创作者应坚持正确方向,坚持人民至上创作理念,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努力创作出新时代人民群众欣赏、能够提升文化素养的国家级乃至世界级艺术精品,为繁荣发展中国美术事业、推进文化自信自强、铸就社会主义文化新辉煌作出更大贡献。

 

 

张海东,哈尔滨人,1991年毕业于中央民族学院美术系中国画专业。现任黑龙江省画院专职画家、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黑龙江省美术家协会副主席、黑龙江省画院国画院院长、创作研究室副主任、院艺委会副主任、黑龙江省文史馆特约研究员、黑龙江省首届"六个一批"文艺青年人才、河北东方学院特聘教授、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

 

空灵中的诗意豪情

——对话黑龙江省画院国画院院长张海东

 

总能让观者在不经意间谈起的画家,该是何等的幸福和有份量呀。张海东就是这样的画家。

张海东性格内敛、低调,可骨子里深藏着不羁的豪情。在“天马行空”系列工笔画中,他不愿守着“素面朝天”的单调,红、黄、蓝三色无可争辩地成为画面最活跃的主角,足见他三十余年如一日对中国画的传承和创新。他以现代绘画的观念和形式,不断充实着绘画的题材、构图、笔法,不囿于某一画派,在图式中恰到好处地融解了超现实主义、浪漫主义、象征主义和立体主义等诸多西方现代艺术元素,在当代中国画坛上牢牢地站稳了脚跟。

 

记者:一直称您是人物画家,可我觉得您的画已经跨界了。

张海东:中国画在创作题材上一般被分成山水、花鸟和人物,可能我画画更多以人物为主,便被称为人物画家。

记者:“天马行空”要表现什么?

张海东:我的“天马行空”系列作品,以写实或虚幻的形式表现出来,以太空、星球作为衬托,通过中国工笔画特有的晕染效果,再通过色彩冷暖的对比,统一营造出迷离、幻化而博大的太空景象,并不是为了画马而作,只是将马作为一种象征符号,一种精神,一种纵横天地宇宙间的天马行空精神。创作时,我似乎也穿越了时空,放飞心情。

记者:去年您“天马行空”作品还拿了大奖。

张海东:是的。和“箫声”系列一样,“天马行空”系列在完成三十余幅后,我创作完成一幅大画《追梦系列之天马行空》(210×192cm),获省第十二届美展银奖。

记者:您的工笔画给人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您怎么画出来的?

张海东:石涛《画语录》中所言:“立一画之法者,盖以无法生有法,以有法贯众法也。夫画者,从于心者也”。当今世界是一个信息多元的时代,足不出户便可尽览天下事。中国画创作在这样一个大的时代背景下,需要画家具备综合能力,既不应完全拘泥传统和古人,也不应该逃避,要充满信心地去面对各种优秀的文化。我的画借鉴了油画的色彩、版画和艺术设计等诸多元素创作出来的。

 

《钻井工》 中国画

 

记者:您的画面总是让人揣摩不透。

张海东:我的画是象外之象,似与不似之间,观者自己体会吧,我也说不清楚,这大概就是老子说的“道可道,非常道”吧,能用语言表达出来的,恐怕那就不是艺术了。

记者:似乎我每次到省画院采访,都能见到您垂首落墨皴擦点染的身影。您是如何安排一天时间的?

张海东:无需刻意安排。自从1991年我从中央民族学院毕业从事专业创作至今,每天很早就来到画室创作,很晚才回家,有时为了参加全国或省内大展,会画到深夜。我自己从来就没有节假日的概念,20多年了,一直这样,这早已成为我的生活常态。我坚信,艺术创作的所谓“灵感”,就是这样苦苦地画出来的,画画不是机械地模仿自然,也不是按照前人的模式亦步亦趋,依样画葫芦,是写客观自然在心中引发的诗意。

 

绘画,要有感觉,必须要有触电一样的惊颤,激发出内在的灵光,那空灵的冷寂之光在内灼热地燃烧,似乎那是世界诞生时的微茫之光,一直在无止息地震荡,还在默默地蕴化。

我画的风让人看不出风的运动方向,只是用淋漓的墨色染出一片迷蒙的画面,让人感到整个画面都在流动。     同样的东西,可能会有不同的叫法和称呼,这里面有东、西方文化差异的原因,也有个人理解和认识的原因,如我们画一座山、一栋建筑、一棵树,或是一片山林,这按西画的叫法,就会称之为风景画,而要是按中国画的叫法,就会是山水画或是花鸟画……。

我创作的这类作品,我更喜欢把它称为“人文景观”我把人文景观理解为,人类为了达到自身的精神需求,在原来自然景观的基础上,附加上人类的思想,是集合自然物质和人类文化共同形成的景观,因为这是依靠我们人类的智慧和创造力,综合运用我们多年积累的文化和多年习画炼就的技术等方面的知识及能力,形成了这种具有文化审美内涵和全新形态面貌的的景观,我们常说艺术来源于生活,但同时又要高于生活,把现实生活中的景象,运用到我们的创作中,是需要有所取舍、提炼的,艺术创作终归是在把现实生活的具体景象,展现在作品当中,从而达到或是接近我们所追求的艺术境界。 

2002年,我为参加“纪念毛泽东文化座谈会上的讲话60周年”的展览,创作了作品《秋实》,整幅画面几乎被一株硕果累累的大树灌满,其实在现实生活中我们不可能见到这样的树,树上的果实也不是具体的哪一种,只是一种收获的象征,利用树枝错落交叉的疏密以及果实的点缀和布局,达到视觉上的平衡,再通过色彩的渲染,满足审美的需求。

还有我在2006年创作的《吉隆坡之夜》,是我那年去东南亚考察,在马来西亚首都吉隆坡,看到高耸之云的那座著名建筑“双子座”,据说在当时是世界上最高的建筑,我望着月光下,在灯火辉煌映衬中高大的建筑,立刻有了一种要把这“世界之最”画进画面里的冲动,画面采用平面构成式的布局,把 “双子座”周围的建筑等景物弱化,作为陪衬,只强调“双子座”的高大和辉煌等。

像这些作品都是把现实生活中的景象或多或少地作了人文化的艺术处理,我不知这类作品应该是风景、是山水、还是花鸟或是别的什么,有时想想,觉得其实都不是那么重要,因为当今社会已经是多媒体信息化的多元时代,东、西方在文化上、观念上早已相互融合,差异越来越小,我们处在这样的一个历史时期,面对这样的一个时代,就要求我们在艺术创作上跟上时代的脚步,抛开历史的、观念的、门户的、文化差异的各种成见,决不能墨守成规。

我在这方面更信奉鲁迅先生的“拿来主义”,只要是好的就先拿来为我所用,无需太多的顾虑,艺术创作要求我们有个性、有深度、有自己独特的认识和表现方法,因此我们必须摆脱地域、观念等等这些思想枷锁,穿越画面的空间,进入到我们向往的自我空间的创作。

 

《东北抗日联军》中国画

 

《回鸿》中国画

 

《春、夏、秋、冬》四条屏

 

《意笔.人物》

 

《意笔.人物》

 

《临风系列》

 

《意笔.临风》

 

《临风系列》

 

《三羊开泰》

 

《意笔.临风》

 

《临风系列》

 

《意笔.临风》

 

《临风系列》

 

《临风系列》

 

《秋水图》

 

《意笔.临风》

 

《意笔.临风》

 

《意笔.临风》

 

《意笔.临风》

 

《意笔.临风》

 

《意笔.人物》

 

《意笔.临风》

 

《意笔.临风》

 

《意笔.临风》

 

《意笔.临风》

 

《意笔.临风》

 

《意笔.临风》

 

《意笔.临风》

 

《意笔.临风》

 

《意笔.人物》

 

《意笔.临风》

 

《临风系列》

 

《意笔.临风》

 

《临风系列》

 

《临风系列》

 

《临风系列》

 

《临风系列》

 

《中秋月》

 

   《双喜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