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祖国说——庆祝新中国成立75周年 | 专访王烈

 

“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当代中国广大文艺创作者肩负新的文化使命,在实践创造中进行文化创造,在历史进步中实现文化进步,不断铸就中华文化新辉煌,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凝聚磅礴精神力量。

 

“人民艺术家”王蒙曾言,“新中国的命运也是我的命运。新中国的成立、发展、建设是我一生的经历,也是我创作的主题。”

 

走过75年,有过多少奋斗拼搏,就有多少豪情激荡。千里奔涌,万壑归流。今日之中国,正在不断汇聚起澎湃的伟力。

 

新征程上,中国广大文艺创作者应坚持正确方向,坚持人民至上创作理念,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努力创作出新时代人民群众欣赏、能够提升文化素养的国家级乃至世界级艺术精品,为繁荣发展中国美术事业、推进文化自信自强、铸就社会主义文化新辉煌作出更大贡献。

 

 

王烈,1946年出生于上海,著名人物画家。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江苏省侨联华侨书画院副院长、原江苏少年儿童出版社副总编辑。长期从事图书编辑和国画人物创作。作品得过若干国际和国内的奖项,曾获得联合国科教文组织亚洲文化中心《野间奖》。意大利波罗尼亚图书插图奖。中国文联和中国美协奖项。以及其他奖项。作品有多项拍卖记录,以及藏家收藏。在上海朵云轩美术館,凤凰美术馆等多次举办《王烈水墨人物画展》。以及在北京、上海、南京、杭州、山东等地参加各类画展!

 

 

 

王烈和他的纸上美人

文/沈侨生

 

说王烈先生是老顽童吧,我不敢,但你说他一点都不玩吧,那肯定不是。比较准确的说法是,他有他的玩法,独特而新奇,平易而不俗,典雅而从容。

以前他忙于行政,成天在烦心的事务之中,现在却突然之间成仙,凝神于丹青之端倪,游走于现实和纸面的美女之间,真不知这个弯子是怎么转过来的!

不过,他不是单独游走于美人之间,而是携带了他的温柔、善解人意的太太一起走于美人之间。这样,花边新闻就少了许多,而玩的档次也一下提高了许多。

南京从来是美女扎堆的地方,金陵十二钗,秦淮八艳。与之相应,画女人的画家也多。不过,朱新建先生已经乘鹤西去,几个画女人的高手也染疾在床,却平地里出了一个画美女的画家王烈,而且健健康康,生动活泼,一天之内能开车从南京到上海,而后到杭州,再折回南京。这就是我们的美人画家王烈。讲平地里,也不准确,其实王烈也是科班出身,以前只是忙于行政多,却暗中一直下苦功夫,三更灯火五更鸡,现在奇峰突起,也是自然。

他笔下的女性华丽、典雅、闲适。一一细看他的美人图,不由心里感叹,王烈先生既画出了她们的万种风情,却又无淫秽之感,这是要有本事的。恰似古装戏中,一个女子以水袖半掩面,伸出一根葱管一般的食指,直直地戳向男子的额头,半嗔半娇地吐出一个词:“冤家!”这感觉就对了,这就是王烈先生画笔下的女子。不画别的,专画女性,恰恰显示出王烈先生对世界独特的看法。他画的是古装女性,在封建礼教的束缚下,妇女是最不自由的,然而王烈先生却慧眼独具,偏偏把她们画成最闲适、自由的,这是他的艺术胸襟和器量的生动体现。他认为中国画和西洋画不同,中国画更多的是文化人内心的自然流露,由尔,无一笔不从心出。且看他笔下的女性,充满了生命的元气,或是品酒,或是茗茶,或是赏画,或是游戏,或是抚琴觅知音,或是春思、消夏……美人们仪态万方、美姿各异。一幅接一幅,是多么自由自在的生活图画,充满了温爱之气,洋溢着王烈先生对女性的热爱和赞美!把这些画联起来看,就是中国女性纯美的长卷。

他画的女人全都丰腴,线条舒缓、优美,而眼睛却细细长长的,颇有温润、纯净之感,她们似乎把人间的琐事、烦心事都置于眼角之外,唯独看见纯洁高雅之事,这大概就是王烈先生的女性美学理想我喜欢那幅女娲补天的画,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美人工作的图画。画面色彩斑斓,五色缤纷,是因为炼五色石之故吧。女娲长发披散,浑身充满了动感,虽然全身赤裸,却不见丝毫淫荡之意,反而充溢着辛苦劳作的壮观。

最近我见了王先生的新作,一本叫《无言艺术》的,发现他更大胆了,好些美人上身都裸露了。不由想起在巴黎曾经看的《红磨坊》,那些登台表演的美人,也都是上身赤裸,下身穿得周全。两者有异曲同工之美。这说明,在王烈先生看来,乳房是女性美丽的象征,通过艺术的表现可以为画面增添几分娇羞与妩媚。这是他的新尝试。好像一盘棋,越发地活了。好像一幅字,平空添了许多灵气。画女人,可以有大俗大雅,取悦于民;也可以小雅小趣;而王先生则是自酌自乐,情不自禁。好似李太白诗所言:“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王烈先生热烈、豁达,富有激情。他认为,做男人就该有责任,有担当。其实女人男人是一面镜子的两面。为什么画女人,如何画女人,着重画女人什么,突出女人的哪些品性,其实也反映了男人相应的品格。简单地说,什么样的男人,画什么样的女人。最后讲点扎刺的话,朱新建先生骑鹤西去,给一批炒家找到了理由,什么,中国画的最后一个大师离去了。暂不论朱先生成就如何,只问“最后一个”从何谈起,真不懂他们从哪里找来的依据。从此就没有大师了?多少年没有呢?绝光了?中国画这块土地从此只生小草,不长大树?古人说,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这才是应有的眼量和气度。这种说法,实属轻狂、孟浪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