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祖国说——庆祝新中国成立75周年 | 专访陈朝瑄

 

“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当代中国广大文艺创作者肩负新的文化使命,在实践创造中进行文化创造,在历史进步中实现文化进步,不断铸就中华文化新辉煌,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凝聚磅礴精神力量。

 

“人民艺术家”王蒙曾言,“新中国的命运也是我的命运。新中国的成立、发展、建设是我一生的经历,也是我创作的主题。”走过75年,有过多少奋斗拼搏,就有多少豪情激荡。千里奔涌,万壑归流。今日之中国,正在不断汇聚起澎湃的伟力。

 

新征程上,中国广大文艺创作者应坚持正确方向,坚持人民至上创作理念,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努力创作出新时代人民群众欣赏、能够提升文化素养的国家级乃至世界级艺术精品,为繁荣发展中国美术事业、推进文化自信自强、铸就社会主义文化新辉煌作出更大贡献。

 

陈朝瑄笔名朝暄,号凌云子。重庆市潼南人,1949年端阳节正午出生(6⽉5日)。从小随处涂鸦,终身爱好绘画,一生创作丰硕,多次举办“  朝暄乡情画展”,引起轰动, 收到各阶层人士和多个媒体广泛好评。为各地慈善机构和抗震救灾活动捐赠大量作品,被中外友人广泛收藏。在家乡建有“ 朝暄画苑”。1989年于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进修结业。现为云南省曲靖市麒麟区文化馆美术创作员。曲靖市美术家协会常务理事,油画学会主席,麒麟区美术家协会主席。自1981年从事美术创作以来,在国内外报刊发表油画、版画、漫画。

 

 

 

 

——评朝暄乡情画展

张永刚


借用一个青年诗人现成的句子作为本文的题目,因为它恰好表达了我对朝暄乡情画的感受。陈朝瑄,这个以画笔来观察世界和心灵的人,多年来徜徉在滇东高原深处,自然对高原风物情有独钟。高原的神奇宽厚对于任何一颗执著的艺术心灵都会给予慷慨的回赠,这使我们在春节的喜庆气氛中看到了“朝暄乡情画展”,看到了我们所不能割舍的乡情,在一个画家的心灵中升华出宁静而动人的力量。

 

这里有“夏日的牛栏江”,有高大的群山之上的“溜溜的山”,有“红原”上盛开的梨花,还有“多依学校”门口质朴而胆怯的孩子,以及面庞如土地一样苍老遒劲的“滇东老爹”……是的,这些为我们所熟悉的平凡的人和环境构成了朝暄油画的基本境界,使作者成为一个具有写实特点的画家。朝暄像一个质朴的滇东老乡一样(虽然他并不出生于滇东)注视我们依傍的这块高原厚土,为它的神奇瑰丽而激动,也为它的平凡和困窘而深思。透过他的画布,我们可以看出,陈朝瑄的意识是一种大众意识,他似乎总是以一种普通人的心态来过滤纷繁的具象,他不追求绘画境界的动荡、冲突和强烈的反差,甚至没有痛苦,痛苦被贫民式的知足感所消弭,“滇东老爹”的表情有力地证明了这点。这种平易的情感基调奠定了朝暄画作的审美基点,因此其画面总是有着色调的一致与和谐,构图的匀称与平稳,结果高原地貌的起伏跌宕和高原生活的动态层次被凝固为一种静态存在。这是一个优点,因为它实现了审美观照对生活的变异、纯化与升华。但同时,这也是一个缺点,因为它局限了对生活和生命价值的深入开掘,使画家的创造气度显得狭小,从而与他所置身的博大生活空间难以达成另一个层次上的更为和谐的同构。

 

唯有“溜溜的山”在意念上突破了画家所获得的宁静格局,因而使我的精神真正为之一动。在这幅画中,奔驰的群羊所造就的浩大气势呼应着无语的大山,形成一种充分的言说。因此它充满了明显的表义特征,使人们无法不去猜想,是谁在驱驰这行动的性灵,是谁在召唤这山顶的河流。我感到一种神奇的力量,一种属于生存和希望的力量,在隐隐逼来。也许这才是滇东高原的真正内蕴,也许这才是滇东乡情的最闪光的内核。

 

因此,这幅油画在最后一刻提升了朝暄的画展,并使人们心领神会,真正知道了谁的羊群在山顶奔向天堂。

 

《傍晚·玉龙雪山》

 

《草山》

 

《废村Ⅲ》

 

《废村系列》

 

《海峰湿地》

 

《溜溜的山》

 

《密林》

 

《琼江》

 

《土洞印象》

 

《干海子》

 

《北望》

 

《冬水田》

 

《废村.雪》

 

《温吞地》

 

《尘城》

 

《峡江》.2008

 

《滇东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