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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届“当代作家·文学奖”全国诗词大赛冠军获奖者:刘长文

时间:2024-02-23 17:09:24 来源:zgwhb.cn 编辑:佚名 阅读:手机版

当代优秀诗人——刘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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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简介:

刘长文,男

生长在沂蒙山区的一个小村庄。读书的年纪遇到那个特殊的年代。社会活动多,参加劳动多,上课时间少。从小学到高中,文化知识掌握的不多。庆幸的是,我的父亲曾经是个民办教师,家里有几本文学刊物还有几本小说。我在放学回家后,都会抽时间阅读。就那么几本,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从那时候起,就开始有了自己的文学梦。到了当兵的年龄,参军入伍。当了一名电影放映员。在部队期间,尝试写了些短篇小说,还尝试写电影剧本。最后的结果是,连自己觉得也不满意,不好意思拿出去。退伍回到家乡后。还是一直压不下去这个文学的梦想,还不停的一直写。还是没有写出什么像样的东西。到了退休年龄,开始阅读学习古诗词,现代诗,对诗词创作有了浓厚的兴趣,对人的思想,感情,忧愁,快乐,和大自然的四季变化所发生的交融,碰撞和依赖。用精美的诗词表达出来更优美,更有味道。更容易让人欣赏,留恋,怀念。诗歌虽然比不上散文,小说等文学载体的篇幅长,但它那精炼的词句,优美的文字,把人世间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都同样表达的栩栩如生。读起来朗朗上口的韵声。更是其他文学载体不可实现的。

从此,感到诗词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它让我感受到了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也让我在文字的海洋里找到了自己的灵魂。我愿在有生之年,用生命中的诗词,表达和追求美好的心。

 

作品欣赏:

 

余年

作者:刘长文

朝阳依然绚烂,

但已不再喜欢。

明明是温暖的光,

却觉得那么刺眼。

夕阳虽然暗淡,

但那柔和的红光,

招我睁开流泪的老眼。

看到西山的景色很美,

无需再对东山留恋。

秀发变枯草,

再也没有一朵花似的脸。

不经意间已过了花甲之年。

走过的路,

无需遗憾。

剩下的日子,

顺其自然。

向东走的路已不再,

从此方向在西边。

伴着夕阳唱晚歌,

一杯浊酒渡余年。

 

故乡的小路

作者:刘长文

记忆中故乡的那条黄土路,

晴天的时候走在上面,

脚底下总会扬起一缕缕尘土。

这是小路要你腾云驾雾?

下雨天走在上面,

泥巴粘住你的鞋底,

这是小路对你情深?

有意让你慢点挪动脚步?

你曾骂过它,

扬起的尘土迷你的眼。

你曾抱怨它,

什么时间不再有泥巴,

让人轻松慢步。

它默默的承受着谩 骂和诅咒,

忍着践踏在身上的步履,

依旧送你远行他乡。

依旧接你回到故居。

这条小路,

多少人走过没有再回来。

这条小路,

有多少个夜晚走进游子的梦里,

向你扬起迷眼的尘土。

多少代人走过它,

已经不计其数。

它听到了无数欢歌,

也听到了无数悲哭。

这是故乡连接世界的唯一一条小路。

当你走下它的身躯踏上大路,

它默默的送你远行。

你抬脚扬起的那一捧尘土,

似乎是给你送去远方的祝福。

当那天你要归来时,

不管是贫穷潦倒,

不管是千富万福。

它都会默默的,

接你回到熟悉的故居。

故乡的这条小路,

是一条永远无法忘怀的心路。

 

梅雪恋

作者:刘长文

梅花欲开雪花飘,

万缕白纱空中绕。

梅花含羞翘首盼,

只为雪花披银袍。

你们俩,谁来陪我西行

作者、:刘长文

一个改嫁老妇临终的心声。

瑟瑟秋风,

吹乱我的白发,

似枯草一蓬。

我坐在草屋前的石头上,

夕阳映照我一剪佝偻的身影。

乌鸦伴着黄昏在呐喊,

山谷里传来惊恐的回声。

望着村子袅袅的炊烟,

我在寻找着,

寻找着那根曾属于我烧饭的烟筒。

找不到了,

浑浊的眼睛已无法看清,

眼前只是一片烟雾蒙蒙。

我从村里搬到这果园的草屋,

已是两年前的事情。

这年我75岁整,

改嫁后的老伴撒手人寰,

独自西行。

说好的要等我先走他再走,

谁曾想他先得了不治之症。

我欲哭无泪,

可怜自己真是个苦命。

从此没有了依靠,

我每天活的战战兢兢。

他的儿女会赶我走吗?

因为我没有去处,我已无能。

低三下四的表现,

只为博得他们的可怜。

你们虽不是我亲生。

这个家,

我可帮你们操持了10年啊。

能否给我一席之地过完残生?

不能,不能。

后夫的儿女摇头齐声,

你回到你亲生儿子身边吧

由他们养老送终。

我闷声无语,一声不吭。

我怎能回去?

哪有脸回去?

当初前夫去世我坚持改嫁,

两个儿子全不赞同。

多大年纪了还嫁人,

不怕丢人现眼?

真要改嫁别怪我们不再孝敬,

后夫一直托人说媒,

不知道我是哪根筋有病。

咬牙离开这个其实还需要我的家,

坚持跟邻村的他搭伙相生。

我改嫁定了,

不用你们养老送终。

我坚定的和儿子声明,

从此有了新家顾不上旧家。

亲生儿子更是一天天陌生。

谁想到会有这一天?

真的是老天的报应。

我哪还有脸回去?

就认了命吧,

自己来了却残生。

夜幕降临,

又传来乌鸦的凄凉叫声。

我扶着石头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小草屋没有灯。

我摸黑拽到了拴在门框上的麻绳,

天黑前我颤抖的手系好了绳套。

我试过,虽然高度不够,

足以能结束我的生命。

亲儿子这两天要接我回家,

不计前嫌,给我养老送终。

我很感激他们那颗善良孝顺的心,

但我不能。

在成了一具废躯的时候,

再让他们辛苦照应。

自己做的一切,

后果自己担承。

我最后望一眼夜空,

漫天的星星在眨眼。

似乎看到两个男人在我面前并行。

我毫不犹豫的把头伸进绳套,

叫了两声前夫后夫的姓名。

轻轻的说,我要去了,

看你们俩,谁来陪我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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